20100607

教育矛盾--Education ambivalence

題目: 教育矛盾(Education ambivalence)
來源: Nature, 465, 525–526.

學院科學家的價值是教學和研究並重的, 但是在大學中看起來不是這樣.

對於科學教育品質不良的抱怨, 在很多國家是熟悉的老調, 就像是國家對於落後於世界上其他地區的焦慮一樣. 比較不熟悉的是其實大多數人都有這樣的感受. Nature 出版集團的教育部門, Nature Education, 去年對30多個國家的450個大學階段的教授成員進行了一個調查. 初步的報告免費公開在 http://go.nature.com/5wEKij , 焦點在於中學以上的大學或是學院程度的教育. 發現到歐洲, 亞洲和北美洲的回應者覺得他們國家的大學部科學教育是中等, 差或是非常差.
先不管高中的科學教育不足被認為是主要的問題點, 被詢問者一致認為, 要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是讓教授提供更好的學院級的教學. 再者, 77% 的被詢問者指出他們認為他們的教育責任和研究一樣重要, 而16%的人認為教學比研究更重要.
雖然一般同意大學教育的品質很低, 實際上大多數的被詢問者認為他們的教學是很有效的. 這表示應該有一部份的被詢問者在自欺欺人.
當然, 自我感覺良好會導致對吸收新的教學方法來教授大學生科學教育上, 明顯變慢. 但有很強的証據証明, 對學生進行言教並不如促使他們參與合作, 繳交學習活動成果. 後者有一個明顯的例子是Process Oriented Guided Inquiry Learning (http://pogil.org 過程引導學習法) 起初是 1994 年用在美國大學化學系, 而如今用在很多其他的科目上.
但是, 改進過程的最大障礙是有滲透力的對學術機構的認知, 以及風行的科學的回饋構造, 對研究的報酬遠大於教學. 這個認知明顯的存在於這個調查的一個清晰的矛盾中: 不管他們相信教學至少和研究一樣重要, 許多被詢問者說, 以一個保障的職位而言, 他們可選擇作為研究者而不願作為教學者.
為了校正這個不符的值, 有兩件事是必需的, 第一是建立一個教學評鑑的標準系統. 這可以給大學和教授同樣可以得到他們要的回饋來改進教學. 大學部學生的產出已經可以用許多創新的方法評量, 像是物理學發展出來的"觀念庫存(concept inventory)"系統. 但是這個領域還是需要一些進一步的研究.
其次的需求是增加大學階段教學的支援和回報. 例如, 大學和教授協會可以提供助理有系統的訓練, 來訓練他們如何可以教得好, 大概是少於兩年的學位, 但是大於兩小時的研習. 大學可以鼓勵捐贈者提供教授職位給教學卓越者. 並且設立機構來促進教學有更多的財務優先權, 就像是在Maryland的Chevy Chase, 私立的Howard Hughes Medical Institute提供科學家最高, 四年一百萬美元在科學教育的創新.
校正這個不符並不輕鬆愉快. 但研究的回饋這麼多而教學並沒有, 大學和基金機構的風險沖刷了教育品質, 而這個教育品質, 長期來說, 是繁榮研究所必需的, 他們需要尋求一個更平衡的方法來分配他們的資源, 而且, 再這個過程允許大部分的學院科學家可以做得像是他們所相信的那樣, 教學和研究一樣重要.



2 則留言:

  1. 新竹是個很奇特的人口組成的城市:科技、學術、1949 軍隊與其後代,加上原來的閔、客。
    我曾經住了八年。
    我一直沒有去德蘭中心服務,除了送舊衣物,小孩和他們的老師倒是常去。阿桐伯的教堂,他們常去的教堂,在原來的成功號客運的過溝車站 (經濟部人員訓練中心) 對面,小孩和他們家小孩在同校同年。
    我不算是認識他,因為他的論調讓我覺得驚悚。
    大學裡應該要容忍這種人的存在,只是我們難道這麼確定下一代莘莘學子可以明辨?
    這個教學 vs 研究的議題太廣了、太深了,讓我越發不解大學與自己的角色。蔡元培曾經在北京大學的開學演講中說:「大學為純粹研究學問的機關,不可視為養成資格之所,亦不可視為販賣知識之所;學者當有研究學問之興趣,尤當養成學問家的人格。」
    真難懂。
    我們的系辦有這麼一幅我向一位中文系教授乞求的墨寶,在它之下,幾十位同事豈不是都成了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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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研究是不可能和教育分離的
    一個好的理論/學說, 必然是經過長時間的淬煉和修改
    而一個好的研究者, 必需把他的理論, 正確而有效的傳授給繼任的研究者, 使得這個學說/理論可以存在比較長的時間並且得到比較多的挑戰機會
    這樣理論/學說會比較完整
    這也就是為什麼學術界容易形成派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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